第(1/3)页 这最后一句含义,可不就是告诉胥如烈,以后没事就不要过来了嘛。向来云淡风轻的张松,今天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,这是什么态度,难道还看不明白吗。 胥如烈顿时觉得脸上一阵挂不住,原本还想好好的奚落苏娇一把,也只好暂时放弃,灰溜溜的带着杜鹃离开了张家。 正所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,张松看他走远了之后,幽幽的叹了口气,转头回自己的书房。 苏娇也赶着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,直接走到后院,他的院子里去,张夫人想必又是大清早在这里忙了一上午,此刻正靠着小榻上打盹。 她才进屋去,海大嫂嫂就跟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拉着她小心翼翼的绕过了中间的隔间,来到了张语歌的床边。 床上张语歌紧闭着双眼,表情十分的祥和,但是却明显带着了点疲惫之态,嘴唇也干燥的起皮了,看起来貌似睡了这整整两天的功夫,她都没能醒过来 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太医开的药也喝下去了,怎么就是不看她清醒呢?莫非是心里原因?”苏娇喃喃着,最后一句话声音尤其小,眼里也满是对她的心疼。 海大嫂嫂无奈的摇了摇头,拿勺子沾着茶水,替语歌滋润干涸的嘴唇,“我们也不知道,这茶汤药汤什么的,也都能喝的下去,但语歌就是醒不过来,” “倒是不怕没有人照顾她,也不怕她多睡一会儿,只担心这么长时间,什么东西也不吃,她这身子如何能够受得住呀。偏偏语歌又不是一个好受进补的身子,我们也不敢用重药,现下看着语歌身形日渐消瘦,母亲和舅母她们心里也是难受的不行。” 海大嫂嫂叹了口气,将茶水在语歌的嘴唇上敷了一层,勉强滋润了一些,但就是这说话的功夫很快便又干掉了,就仿佛她做的这些事,完全都没有意义。 苏娇不禁微微皱起眉头,“老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。我看语歌现在就是缺水,恐怕还有些贫血,倒不如叫人兑了一碗糖水,一碗盐水过来,补充一些能量,也好能够多支撑一段时间。” 唐氏负责提供能量的,生理盐水则是主要负责维持细胞活性,有这两样,好歹能让语歌的身子恢复点元气。 海大嫂嫂也不是个迂腐的人,一听苏娇这话,赶紧叫人下去准备,并顺便把苏娇今天带过来的药包也一并带下去熬制。 “眼下语歌昏睡不醒,跟三皇子必然是和离无疑的,但是这太医也不可能日日过来照看,其实我和语歌以前认得一个大夫,他的医术十分不错,我有心想让他过来帮语歌看看,又怕张夫人担心是外头的大夫,靠不住,” 苏娇看着下人都准备去了,伸手帮语歌理了一下额头上的碎发,便和海大嫂嫂两个人坐在一旁小声的说话,“他又是个男子,二人有男女上的避讳,所以一直不敢提起。” “医者仁心,若真是个好大夫,又何必顾及着这些。伤口问题,我们自然会帮着处理,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么些避讳了。舅母那边,我也会帮忙劝说的,若是改日有机会,萧夫人不如叫那人过来看看,总好过一直让她这么昏睡下去。” 海朝云虽出身书香门第,簪缨世族,却没有沾染上那些所谓读书人的迂腐之气,果真只增长了见识和胆量,和永安伯爵府也确实气场合得来。 第(1/3)页